第324章 下地开了后窗
魏老六忽地窜上炕里的时候似乎往窗外望了一眼,她们两个急忙缩回头去,躲到了窗户的两边,心里有些狂跳,担心是不是被发现了。
结果是一场虚惊:魏老六根本没有看到什么。屋里传来了魏

蕊她爹魏老二的

秽声音:“:“老四,看来你还是不行吧?忙活到完她也没叫一声,可我这才干了几下子,她就受不了啊!”之后就是呼哧带

的声音。魏

蕊忍不住又把头探出去往屋里看,她爹魏老二正撅着

股像骑马一样在金凤儿的身体上冲撞着,驰骋着…两个兽女就那样毫不羞

毫不愧疚地痴

地看着屋内她们的长辈们,在一个和她们一样大的女孩子身上惨无人道地兽

大发。
可她们做梦也不会想到,两年以后,她们两个娇

的花体也遭受了比这更惨的摧残,那是王二驴报复的摧残…
两个兽女就这样站在窗外同样兽血沸腾地看着屋内的兽

大发,尽管她们的腿双已经站得麻木了,但她们还是一直像看电影一般看完了屋内那第一轮兽

结束。
魏

柳拉了一把魏

蕊的胳膊,小声说:“完事儿了,我们走吧!”两个兽女走在寂静的村街上,已经快要接近夜里十一点,可她们心里还在兴奋地翻腾着什么,就像看完了一场让她们


不已的刺

电影,久久还在余兴中。
魏

柳似乎还没有想回家的意思,她拉着魏

蕊的手向相反的方向走去,像两个暗夜里的精灵,缓慢地行走在黑暗寂静的村街上。
“唉?姐,你说那个金凤儿可真抗糟践,竟然一声也不吭,就像糟践别人的身体呢?”魏

蕊多少有点心有余悸,问魏

柳。“王家人就是有点犟,这个金凤儿的

体我是知道的,我和她同学四五年呢!那个时候她能和欺负她的男生拼的你死我活呢!
说实在的上学的时候,我都有点儿怕她呢!”魏

柳语气轻快地说,好像是刚才屋里对金凤的摧残很符合她的心愿似地。“姐,你和她是同学关系,可你这样看着她被糟践成那样子,你心里就没有点不忍的感觉吗?”
十五岁的魏

蕊毕竟还存着一点人

的侧忍之心,她感觉堂姐可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女子。魏

柳稍微愣了一下神儿,但她马上不以为然地说:“同学是同学,可那是两码事儿,我们两家是有仇的,不能可怜她们的!
咱们魏家和她们王家世世代代就有深仇大恨,你要知道仇人见面,分外眼红的意思!”“可是,像金凤儿和银凤儿她们,跟咱们却是没有啥仇的啊?”魏

蕊还是有些不解地问着堂姐。
“小蕾,你怎么能这么想呢?就算咱们两家祖辈的仇怨和咱们没关系,可眼下结下的新仇总和咱们有关系吧?你想想,她大哥王二驴把咱五叔六叔都给太监了,那该是多么大的仇火啊?
我听咱六叔和我爹说过,一个男人要是没有了那个命

子,就和死差不多了,活着也没啥意思了!你说五叔和六叔他们能不恨王家人?像今晚金凤儿遭到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的!你就不要为她可惜了!”
“就算是五叔六叔和她们有深仇大恨,可像我爹你爹还有二叔三叔和四叔他们,也不应该对金凤儿那样糟践啊!”魏

蕊毕竟是比魏

柳小两岁,似乎也没有她那般阴险,所以还是觉得有些愧疚。
“切!小蕾,你都十五岁了,咋连这个都不知道啊?你爹,我爹还有那几个叔叔,和五叔六叔都是一母所生,他们是兄弟,他们糟践王家金凤儿就是为了替五叔六叔报仇!”魏

柳显得振振有辞。
“报仇?可那样的报仇要是让你我的娘知道了会怎么样呢?姐,我总觉得咱们的爹是在对不起咱么的娘呢!”魏

柳还是不以为然。
“小蕾,你不要多想,那是报仇,不叫背叛!这是本质上的区别,背叛是男人对那个女人有了感情,可这算什么呢?你爹我爹会对王家女人有感情吗?”
魏

蕊眨着眼睛仔细想着,放慢了脚步。“可听说王家女人都是狐狸

变的呢!她们要是陪咱魏家男人睡一年,谁敢保不那个呢!”
“嗨!哪个呀?你人小心眼子可不少呢!咱魏家和王家永远是水火不相容的仇家,不可能像你担心的那样!”魏

柳拉了她一下手。“姐,你说六叔为啥非得让白薇站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那难为情的事儿啊?”
魏

蕊似乎又想起了像木偶一样站在北墙的白薇,显得不解地问。“这个…我也说不清,”魏

柳摇着头,但她还是分析说“我想啊…可能这是六叔折磨她的一种手段吧!”
“姐,你说那个白薇心里是不是老后悔跟咱六叔混上了?”“那是啊!可后悔也晚了!活该啊…要不是她进到了咱魏家,也不会惹出这么大的灾祸呢!六叔往死里折磨她就对了!”
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,魏

柳竟然把魏

蕊领到了她舅舅刘大茄子的门前,她们向房子望去时,刘大茄子遮着窗帘的屋子里还亮着灯。
魏

柳又神秘地低声说:“我大舅今晚是新婚之夜,看来还没睡去呢!咱两个再去窗前听听?我想知道我大舅是怎样折腾鲍柳青的!”“行啊!”似乎魏

蕊也偷听成瘾了。
***刘大茄子在新娘子身上做完了第一次好事儿后,外面竟然有人扯着脖子喊:刘大茄子,你家驴跑了!刘大茄子穿着大

衩披了一件外衣出到外面也没看见喊他的那个人,但驴确实跑了,他来到村街上踅摸了好一阵子总算看到了驴的影子。
他迈着大长腿就向驴跑过去,可他腿再长也没有四条腿的驴跑得快,但那头驴似乎是在捉弄他,跑出一段距离就停下来在街边随便捋点什么,还回头看着刘大茄子。当刘大茄子就要来到它身边要伸手抓缰绳的时候,那头驴又四蹄一趟跑了!
差不多刘大茄子跟着那头驴跑了半个旮旯屯,最后那头驴似乎有点累了,终于让刘大茄子给抓住了。
刘大茄子气得七窍生烟,竟然把那头驴拴在树上,找来一

碗口

的木

,劈头盖脑地就是一顿暴打,那头驴被打的直尥蹶子,后来还是被打老实了。刘大茄子牵着它就像绵羊一般顺从,他别提多得意了。
可刘大茄子做梦也没有想到,驴是打服了,可他的亏吃大了,因为就在他打驴的时候,家里炕上的新娘子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给忙活着。刘大茄子把驴拴回到棚子里,就急忙回到屋子里。
可那一切已经完事儿了,他什么也没看到,只见新娘子鲍柳青还是那样赤身叉着腿双躺在褥子上,那个重要的部位已经被红段子被遮住了。刘大茄子总感觉有什么怪怪的,可又找不出什么地方奇怪,他四处踅摸着,发现后窗户竟然敞开着,他翁上瓮气地问闭着眼睛的鲍柳青。
“我说,媳妇,后窗户咋开了?”鲍柳青脸色有些羞红,慌乱地说:“是我…感觉这屋子里太闷,就下地开了后窗,想透一透气…”“憋闷?这屋子里我都感觉有点冷呢,你咋说憋闷呢?”他满腹狐疑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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